他便又麻利地将那一锭银子从柜台收回“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木坠也送了,病也看了,没有别的理由能够再留下来了,萧承钧想。好在他刚一转身,就看到了刚才自己提进来的兔子宫灯。于是用眼神示意沈楠,问道:“要帮你挂起来吗?”

        沈楠看看那憨态可掬的宫灯,又指指自己“给我的吗?”

        男人颔首“路上看着漂亮就买了,我也不好带回家去”。

        “为什么不能带回家?你喜欢的话就带回去啊”

        “我家里从没有这些东西的,我……母亲觉得这是不务正业”

        “从没有?”沈楠重复着他的话“你小时候也没有这些玩意儿吗?”

        萧承钧摇摇头,重新在桌边坐下,凝着宫灯道:“没有的,我是庶子,不怎么受父亲待见。”

        “那……你母亲呢?”

        “我母亲并不受宠,便一直憋着一口气,希望我能出人头地,因此对我甚为严格”

        沈楠轻叹一声,不禁也想起了自己的身世,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感。她踱步至萧承钧身旁坐下“我父母倒是很恩爱,也很疼我,不过——他们都去世了,在我还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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