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已经让人去查——母妃,眼下萧焓还未至京城,要不要再动手?”
纯妃轻轻抬手止了他的话“不,已经打草惊蛇,萧焓恐怕已早有防备,若是再次动手难免露出马脚”。
萧承钧不再言语,只听纯妃又道:“镇北候府手握北境兵权,萧焓又娶了她们家的嫡女……绝不可再任由他们势力增长下去。”
“可母妃不是说眼下不动萧焓吗?”
纯妃歪在榻上看了他一眼“不动萧焓,不代表就不能将他们与镇北候府的联姻破开”。
萧承钧睁大眼睛“母妃的意思是——要从滕王妃身上动手?”眼见纯妃点头,他有点不忍道:“可她——她本是个无辜的人……”
纯妃最见不得儿子这般优柔寡断的样子,当即训斥道:“什么无辜不无辜!她是镇北候的女儿,萧焓的王妃,这皇城里的风云诡动,你以为还饶的开她吗?!”
萧承钧默然低头,纯妃又放轻声调“承钧啊,母妃知道你心肠软,可在这宫里,不是我**就是人杀我。我们要自保,就绝不能坐以待毙,你明白吗?”
萧承钧望着眼前自己的母妃,只得点了点头。
回京的马车上,萧焓靠着车壁手持书卷,视线却从书卷的上方看向对面的女子。
沈楠正在摆弄茶壶,她只见过萧焓泡过一次茶,步骤冗长复杂,她压根儿没看明白。眼下看着面前小桌上的一应茶具,她长叹一口气看向萧焓,男人忙将视线移回到手中的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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