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啊,我说什么,你傻傻的信了。明明是我操控的你,你却信了是自己杀的。十年你都信了是自己杀了你的朋友,你的未婚妻。我说什么你信什么,真傻。”

        低着头的男人,握着心脏的手一紧,那高大的人,那头依旧未曾抬起,那气息不断浑浊,胸膛起伏的越来越大。仿佛那呼吸声听来,仿佛是暗夜里野兽的低吼沉吟。

        那手抓着胸口极其用力,衣服都皱着一起,那结实的肉接近自虐般被他自己揉拧。

        那近乎嘲讽的话语,深深刺伤了人。

        男人满心愤懑,仿佛从心地,从痛苦的深渊深处,仿佛从那逃解不开的血腥梦魇爬出。为他三千个辗转反侧的日日夜夜,为他每时每刻误以为自己心里有个魔鬼,时时刻刻警惕的不让自己变成妖魔,他想问一句。

        他由心底衷心的想问一句。

        “为什么?”

        栖梧看他痛苦,满心喜悦,仿佛刚才的阴霾都烟消云散,他浅笑答到。

        “什么为什么?好玩啊,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男人狠狠抬起头,浑身戾气,眼角通红,这个人如同饥饿许久的狮子,死死的盯着他的猎物咆哮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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