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蓦然扭头,望向那街道围墙里的凡间气息。

        他不断咽着口水,调试着自己汹涌咆哮的愤懑,眼里的雾气带着血丝不断打转,带着晶莹光泽。

        两个人在无人狭窄的小巷里,一人在看墙,一人在正面着另外一个人,相顾无言,谁也不想多说话。

        最终还是京坤妥了歇,比起淡定,他如何能和栖梧斗。总是他,被栖梧一句话,该哭就得哭,该笑就得笑。

        他淡然扭转过来,脸上带着苍凉的意味。

        “为什么呢?你我当初素不相识,为何要那么做,我并未得罪你吧。”

        为何要这般算计,为何要他活活受罪,为何要他十年里夜不能寐,为何又最终来嘲笑他的愚蠢。仿佛他的人生,只是笑话一场,只是他栖梧调试生活的笑料。

        仿佛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要他痛苦的活着,就该痛苦。

        可你我本无仇,何苦步步紧逼,何苦那么费心机谋略算计,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一切,到底不该问个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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