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也有这些,曾经也不会受这些委屈。只是现如今,都没有了,一个也没有了。

        只有自己。

        他神色阴沉的走上岸,仿佛阴间走出的修罗煞鬼。他湿掉的头发黏在一起腻在脸上,满脸水渍,眼角通红,那白色的内衿湿透贴合透出古铜色的胸膛。

        迎面一阵溪风,浑身湿透的人,忽然感到有些冷。

        脑海里忽然浮现那么一张脸,那样妖异,那样冷漠,但是笑起来又极其的邪魅,好像眼角眉梢都在勾人。只是他只有在**或者折磨人的时候,才露出那种表情。

        会不会有那么种情况呢?若是他在,会嘴角含笑的舔着刀子上的血,踩着那宫长老的尸体,脸上狞笑道。

        “这个人,只能让我来折磨。”

        不知为何,想象那样的画面,那样的脸,眼里忽然带着种痴狂,连他自己也不曾发觉脸上带着疯了一般的迷恋狞笑。

        心里也不再难受了,踩在那日光斑驳的林荫道上,身边传来一片馨香。

        正当他想赶紧到曲长老身边,至少那宫长老不会多加逼迫,却在路上听闻几个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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