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鸢本来想把剩下的咸糖水倒了接杯温水喝,可奈何这里并没有桶,往花盆里倒吧,又担心伤了那些无辜的花花草草,于是只能不停加水来冲淡味道,‘渊慕泽下手真重,简直想齁死我。’这话洛羽鸢没说出来,只怕伤了渊慕泽的一片心意。
“咸…?哈哈哈哈……”华凌听洛羽鸢这么说,瞬间笑得停不下来,“我说哥啊,你可真会省事儿。”
渊慕泽给了他一记眼刀,华凌直接无视。
“其实还好,算是一次新的体验吧,谢谢你!”洛羽鸢见渊慕泽周身气压微低,连忙过来打圆场。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小鸢,不光是那群盯着你的人,还有身边的人。”华凌笑得有些阴阳怪气。
“他怎么会……?”洛羽鸢坐回椅子上,眼神询问渊慕泽。
“他知道。”渊慕泽说。
“侦探社和灵异社加起来也才两个人,想不知道都难。”华凌示意洛羽鸢看这间活动室。
“嗯?只有你俩?”洛羽鸢很是奇怪,“没人加入还是……”
“想来的人能排到食堂门口,这位爸爸不要人,能有什么办法。”华凌无奈地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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