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澹半晌失语,他算是摸清楚了,眼前这个丫头正被药控制着,定然是神志不清的,不然她素日里在他面前都自称“草民”。
他翻掌死死攥住她胡作非为的手指,但里衣确实已经被解了大半,月光从窗棂倾泻而下,洒在他袒露的肌理上。
他只感觉到那丫头的目光愈发放肆恣意,娇软的身子迟迟寻不到合适的坐姿,柔荑攀着他的脖颈不舒服地扭了扭,扭得他目光都恍惚沉沦了一瞬。
从前,他还是北戎嘉鸿禅师座下弟子时,禅师曾时常与他讲世间红尘琐事,与他说道过一嘴世间的儿女情长。
他总说这人世间最数情关难过,几百年前西去渡身的大圣僧如寂,也曾险些困在“情”一字上,闻之澹当时只不信,眼下却有些动摇了。
他原先只想,这小娘子心思单纯又古灵精怪,能做得一手好吃食,让他这种天生便不识味道的不仅能吃出来,且每次吃她做的东西,总能让他心情愉悦。
他一开始,当真只是纯粹想让她做吃食罢了。知她有些小贪财,他便每次蹭食都丢了个金元宝给她。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最是情字难忍,最是情关难过。
闻之澹凤眸挑了挑,桀骜不驯的眼尾浮现一抹暗红熏色,那只滚烫的大掌,下意识掐了掐那小娘子的细腰。
师父说得那么多,也就这句说得他……勉强认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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