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喝了一口加了棉花糖和致死量糖分的热可可,手指轻轻拂过还带着细碎血痂的刺青。
最后在两人临走前,草薙告诉了塞拉在德国,还有一部分阿道夫·K·威兹曼的姐姐遗留的手稿。
“塞拉在研究石板的话,也许会用上吧。”
当夜,塞拉又做了梦。
熟悉的焦土废墟,她慢吞吞地爬上一栋倒塌的大楼,裸露的钢筋尖锐危险,但却无法刺穿她的皮肤。
好像她只是被塞进了这个躯壳中。
远处红日消失,漫漫长夜寂静寒冷,她眨了眨眼,这个未来……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醒来时,她又是在白兰的怀里。
只是叫醒她的熟悉的脸上多出了一个倒立的紫色皇冠——她亲手画上去的。
这也是她见到的“未来”之一吗?塞拉摸过刺青,凹凸不平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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