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她：“衣服穿好。”接着继续敲。
张凌清纳闷：“我衣服穿的好好的。”
闻言，顾随停下在键盘上敲打的手，从桌上m0到烟盒，cH0U出一根，用火机点燃。
“露着两根腿，欠C了是不是？”
张凌清觉得他病得不轻：“神经吧。”她接着就去浴室换衣服。
顾随也没拦她。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时，他烟也掐了，“跟我出去吃饭。”
“去哪儿？”
“楼下。”
说起他俩的感情来是有些扑朔迷离了。
张凌清在想，已经可以去顾随家吃晚饭的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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