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了？”
客厅灯光昏暗，张凌清看不清张许宴什么神情。
只听见他手指尖叩击桌案的声响。
“工作上的烦心事。”
张凌清翻个白眼，“你有病。说吧，你什么事儿。”
工作上的烦心事不在书房处理，跑客厅来，这不分明是在等她，有事相求？
客厅内响起不温不火的男音，“明天有个酒局……你小嫂子不让我喝酒……”
“打住……张许宴，你什么时候会听嫂子话了？”
张许宴被打断也不急，他顾自说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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