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幽蓝色的眼睛里,看到逐渐清晰起来的,我的影像。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对他说那些无人在意的,青春期少女凌乱琐碎的心事?平常普通的日子里,一点点开心的事,一点点生气的事。只要他没有说你很烦,我就可以在这双蓝眼睛的注视下,说上一整天。

        只是被聆听着,就很开心。这给了一种错觉,一种这样做就可以拉近关系,成为孤独黑猫的朋友的错觉。

        在听到生人脚步躲开之前,他会分辨一下,那脚步声,是否来自于我。

        这一点点特别对待,让我欢欣雀跃。

        虽然口中说“没有的,我现在还是很愿意告诉惠,我自己的心事。也希望惠可以和我分享你的心情”,但我其实清楚明白地记得,是哪一天,哪一刻,哪个瞬间。

        我忽然就……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好辛苦。

        惠他应该也明白,我在对他说谎。

        不仅不再与他分享自己的情绪,甚至连真实的想法也掩盖起来。

        意识到这一点,他不知道为什么,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是真的太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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