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不怒反笑:“你到底是在气我还是气你自己?”
伏黑惠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禅院甚尔道。
“我是不会回禅院家的。”
“你还要和我呕气到什么时候。”禅院甚尔笑得懒洋洋的。
他说的自己就像一个闹别扭的孩子,伏黑惠手指掐进掌心。
“在你把妈妈和姐姐抛下来,一个人消失的时候就该知道,你不会是我父亲了。”伏黑惠别开脸,冷冷道。
“所以你要延续这样的错误吗?”
禅院甚尔深深望着他,撂下最后一句。
“不主动未必意味着保护和退让。不主动……会让你失去一切。自以为对那个人好的做法,其实并不是为那个人好。作为过来人,我不想你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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