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满脸的懵懂,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顺着阴茎根部握紧慢吞吞地往上推,把包皮推上去完全裹住漂亮的龟头,再一点点退出来,把硕大粉红的龟头再暴露出。
带着茧的指腹用力搓过翕张的马眼,刘墓的下腹猛一收缩,一股粘液渗了出来,他咬着牙依旧泄出了难耐的呻吟:“呃嗯....”
“疼吗?”刘朝的手停了,小心翼翼地盯着他。
他微微低头盯了刘朝几秒,喉头滚动了下,猛地把花洒关掉了,浴室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水流动进地漏旋转着汇入下水道发出的咕噜声。
“疼。”刘墓撒谎了,他明明爽得要命。
“对、不起...”刘朝的手瞬间缩了回去,有些惴惴不安地望着他,眼神像犯了错的小狗一样可怜。
他看着刘朝湿漉漉的、映着灯光的眼睛,一瞬间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语言,进一步无理起来:“你以为对不起就不疼了吗?”
刘朝的眼神慌乱起来:“那、那怎么、办...”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刘朝:“你给我疼回来。”
他真生气啊,就快气昏了头,觉得刘朝怎么可以这么蠢,几十块钱就把自己卖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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