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进来吗?”
“不会。”
连月西闭上眼睛,她的睫毛轻颤,像振翅的蝴蝶。
商丘抚上她眼皮下不停滚动的珠子,“你很紧张?”
连西月违心地说:“不,不紧张。”
但说这句话时她差点要到自己的舌头,她皱眉。
“嘘……不要紧张,我会很温柔,很轻,不会弄疼你。”
连月西眉间的褶皱被商丘带着暖意的手指抚平,指尖带着他身T的温度和皮肤之间的摩擦划过她的脸庞,到脖子中央,顺着与锁骨对齐的凹陷滑下去。
她躺在犀浦钟表二楼的房间的四角柱大床上,身上的衣裙被商丘脱下后贴心挂在门后,她一侧头,就看见自己的那条藕荷sE长裙在飘荡,房间有风。
“啊……”
连月西回神,商丘的头已经到了腹部肚脐之上,她两x之间到肚脐,一路风凉,他继续留着水Ye,舌尖划过,连月西挺腰抬腹的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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