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儒雅英俊的眉眼轻轻弯起一个弧度,他似是无奈又有宠溺,“只是,别再这么不小心了,手表很脆弱的。”
连月西啪嗒合上表盒,低应:“嗯……”
一周以来的种种梦醒时刻回现在连月西此时的脑海里,她不安地摆弄着裙摆,按理说她拿到了手表就要起身告辞,但是有什么未尽之言,她觉得自己还不能走。
商丘也不赶她,或许他从她纠结的脸上已经看出了什么端倪,只是握着手放在木桌上,耐心地等待着她开口,说出她的yu言又止。
终于,商丘听到:“我这个星期,一直梦到你。”
“哦,是吗?”
连月西看着他,“你好像,不太吃惊。”
连月西以为她说出这样可以称作变态的话会得到商丘的一点反应,最难看的不过是他的厌恶,但是没想到他只是十分平静地应答下来,难道现在一个nV人不断梦到一个陌生男人已经不算一件奇事了吗?
连月西有些不甘心只是这样继续说:“我梦到,你和我……你和我,在……”
“在做什么?”
连月西一狠心,“你和我在za,狠狠地za。”
她感到侧颊突然像火烧一般,那些夜里让人羞于启齿的梦清清楚楚地记忆在她的脑海里,以为梦都是醒来便望,这些梦却在白天的日子里越想越明,每一个细节,每一次抚m0,每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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