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事后如是想。可是那是事后,现在哪得空?
柳如烟双手钳住她的腰,别的地方一概不管,只把她那洞口当成了飞机杯,举到和自己肿胀巨物平齐的位置,就是一顿挺腰猛C。
肖白脑袋被倒吊着,肩也垂吊着,手脚也是半拖着,全身只一处挨到了y实地儿,却是被他不断贯进贯出的那处。
总怕被摔到的不安全感,让肖白将那软绵道,绞成了邦邦y,压得他直吼。
可是他不退反进,用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去撞她,好像打算把她的心也撞飞掉一样。
可就在她的声音愈发尖厉的那刻,他却突然cH0U了出来,将她像翻布娃娃一样轻松地翻了个个儿,然后将她折叠起来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又冲了进去。
“嗯……我都说了……这、这姿势不行……”
什么时候说的?对谁说的?浆糊脑肖白忽然又福至心灵了,这不是刚才对阿刃说的吗?这两个姿势……不是也跟阿刃刚才一样的吗?还说不妒忌,暗地里不还是憋着气地b着?
这两人较上劲不要紧,可苦了肖白,在这游戏里一加一永远大于二。
肖白已经被他C得无水可喷了,只能可怜兮兮地最后挤了几滴勉强应付。可是柳如烟却不满起来,他一用力,就着现在的姿势,就这么将她抱下床去,然后走到厕间,一脚踢开门。
他将她抱到整理衣冠的大镜子面前对她说:“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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