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场他人的惨状,肖白完全无动于衷。她看了看台上男人高高举起的条幅,哦,果然馆儿哥作诗都逃不开这一亩三分地:
百花楼上红袖招,高朋满座乐逍遥。
清晨茶凉客已去,繁华落尽独吹箫。
虽然肖白不喜欢馆儿哥诗里的脂粉气,不过既然要闯关,那就试着写写吧。
可是写好了,旁边人看到,这装了一晚上的蠢就白装了;可写不好,夺魁无望,还是达不到目的。
肖白随意往桌上一瞟,有了!
她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装作喝醉开始甩起酒疯来。
肖白抓过旁边为了吃大片r0U准备的蒜泥碟,对着身边的苏离吼着:“我也要…嗝、写诗!我也要谁、睡花魁!你赶快,嗯、给我磨墨!”
苏离永远Ga0不懂肖白要做什么,不过他听话,肖白一手抓一只筷子,一手拿着蒜泥碟子让他磨墨,那他就磨喽。
苏离将那根筷子竖起来做墨bAng,在蒜泥碟子里画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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