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呀,开颅可不是什么小手术,家里那些亲戚能不关心吗?如果我们在这个节骨眼上明着闹分家,以后到他们嘴里害老太太遭这么大罪的人可就成我们俩了,那多冤枉?”
“是哦。”
关纾月眨眨眼,感觉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虽然那个罪魁祸首确实是她。
“所以说我得演啊。手术费能走保险报销,住院费、护理费也不贵,那我能出则出。怎么着也得抢在大哥大嫂前面献孝心,再把他们俩g的好事悄悄抖给亲戚嚼舌根去。到时候分家也有个理由把老太太留给他们,钱由我们出了,那不孝子总该出力吧?”
逻辑确实没问题,安柊的表情看上去也很真诚。但是关纾月不敢轻易相信,谁让这男的长了一张好嘴,每次都能把她哄得晕头转向?
他的真实意图是否如他所说,关纾月决定留个心眼,等日后慢慢考察。反正她现在失业了,有的是时间扒开安柊的皮看看他憋在心里的那些坏劲儿究竟是想往何处使。
关纾月耸耸肩,将拳头舒展成柔软的掌心,贴住他脸颊的红印轻轻r0u着,“那老公对不起,我不应该打这么狠。”
“没事的,以后你对我不满就扇,发泄出来总b憋在心里好。况且我老婆今天受委屈了,打我是应该的。”
安柊的大手盖在了她的手背上,紧紧固定住她掌心的温度,她心里的那块结缔也逐渐被捂化。
“一点也不委屈,和琪琪闹掰超解气的。我的作品今后只能署名关纾月了,这多好啊?至于唐凤仪嘛…我和她本来就是两个阶层的人,要不是和你结婚我这辈子都不会和她有交集。所以无所谓了,我会越飞越高,然后忘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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