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如果我只是拜托小霖帮我涂药,所以掀开衣服露出后背给他看,你还会这么想吗?”
关纾月呆呆反问,浑然不知疑惑也是一种肯定,她这个用来应付监控失踪之疑的真假参半小借口在小夏面前毫无用武之处。
“你跟警察封琪琪说的时候记得提一嘴我当时没空帮你涂药,不然多冒昧啊?有nV的在不让nV的帮你涂?你得说我知情,但你脸皮薄,怕被人议论,所以删了监控。”
她瞬间明白了小夏在帮她编造谎言,关纾月低下了头。
“哦……”
“是住回去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吗?说给我听听吧。我发誓我只听不批判,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小夏说罢立即拿出手机给关纾月转了一千块钱充当她的自我封口费,却被关纾月退回了。
“不用给我钱,我可以告诉你。小霖一直偷偷喜欢我,但实际上是我越界在先。”关纾月坐直身T与小夏对视,音量也突然拔高两度,“谁让小夏你给我支了那些招?所以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敢说出去你也得完蛋!”
尾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幽幽回响着,像是在反复鞭尸小夏所犯下的口嗨型错误。整件事的荒诞程度堪b最近热映的无厘头喜剧片,而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是她自己。
小夏的心情复杂极了,她想笑又不敢笑,怕关纾月把无语的自嘲当做什么幽默Ga0笑。
“先说好我不是批判,但你为什么不找个不相g的小男孩?一开始就给自己上这么大难度?熟人诶?侄子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