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关纾月唇边一厘米处撒娇,随后自取了安慰。
“唔…哎呀…”
哪怕关纾月在分析情感这方面的能力有限,她也知道对于关承霖来说,亲过了就能哄好了。
于是她也主动回应起对方不同以往的急切,吻到牙齿在沉静里作响,吻到cH0U离气息里混入从没闻过的花香。一个晕眩的春天藏进了灯影昏暗的咫尺心间。
这是目前为止最最浓烈的一场吻。抵在门上的小小身躯滑落、下坠又被托起,亲她就像雨天走在石桥上,关承霖又惊又专心。春雨再次送来那天他隔墙闻到的海桐花香。
他不舍地离开关纾月的唇,埋进她的颈窝用力一嗅。
“你总是香香的。”
“有吗?可能是洗发水吧?你的不也是薄荷味吗?”关纾月贴紧他的侧脸,有些疑惑。
“那你觉得我好闻吗?”
“好闻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