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关承霖猜想的一样。次日早晨,安柊看见关纾月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脖子,他还假装只是好奇关纾月身上那件男款卫衣的材质款式。

        不过看到关纾月颈窝处的红痕加重,安柊并没有哭哭啼啼。也许他昨晚度过了一个漫长又煎熬的夜晚,他抬手r0u关纾月脸时神情看上去疲惫极了,疲惫到哭不出来。

        “好想你…”

        关纾月被r0u得口齿不清,但还是配合地抱住了安柊。

        “哎呀…我也好想你,担心到凌晨三点都没睡着。”

        “真的吗?”安柊喉咙紧缩,反问时嗓音沙哑。

        “当然啦!你哭那么狠,还说奇怪的话,还飞快挂掉电话,你让我怎么不担心?不信你去问小霖,我是不是三点钟还和他说我担心你,我都快哭了!”

        安柊偏过头看向一旁默不作声分餐中的关承霖却什么都没问。他把关纾月拉到腿上坐着,用指缝替她乱糟糟的头发梳整齐,也奋力挤出一丝笑容。

        “我相信你,所以我也要对你实话实说才行。”

        他搂过关纾月的脑袋亲吻她的额头,唇温不会令她消融,但安柊的每一枚吻都落得那么小心翼翼。

        “挂电话是因为警察来了。大哥拿油漆在我们单元大厅墙上刷了些字,我报警了。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去纠结他写了什么,物业已经连夜刷白了。不过他进去了,寻衅滋事,要蹲七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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