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想吗?可是很想你啊…呜…昨天很开心呀…而且明明说好的今天也要抱抱亲亲的呀…我不可以想吗?”
“可以可以,可以想。”
她哼唧着发出小狗呜咽声,八成是要流眼泪了。关承霖站到她身边,把她的脸搂到腰间紧贴,边挠下巴边哄。
“九点半,等我改完甲方要的曲子就陪你玩好吗?”
“好…那我吃完这一口就洗澡。”
“洗澡的话,你今天穿我的短袖睡觉吧,你带的两件睡裙都不能穿了。”
关纾月听罢点点头,又瞬间变得疑惑不解。
“为什么啊?”
“你是不是什么时候打翻大头钉盒子然后忘记了?行李箱角落里也卡了一枚钉子,它把你睡裙戳cH0U丝了,破了个大洞。昨天那件被你尿Sh,还在盆里泡着没洗呢,所以穿我的衣服凑合凑合吧,天不算暖和,lU0睡不像话。”
提到钉子,关纾月的后背蔓延起一阵幻痛。哪怕后背是她身上最最不敏感的地方,早上被扎到时,她的眼泪也差点掉下来。
她不敢想象,万一衣服里的钉子乘趁她不注意掉在地上,而她又一不小心踩上去,那大头钉扎进脚底板得有多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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