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是在和小柊打电话对吗?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怀不上?什么卵巢不好?”
关纾月双手cHa兜,有问有答,“对呀,不过妈妈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别给我说这些虚的!”婆婆情绪有点激动,转头打开了床头柜cH0U屉,从里头翻出来几盒未拆封的,“半年多了也听不见声响,我还以为安柊那兔崽子又不听话地戴这些!真是冤枉我的好崽啊!”
关纾月歪歪脑袋,一脸无辜,“妈妈你怎么能这么想他呢?他也很想出结果呀?”
儿媳根本抓不住她愤怒的重点,这更气人了。
老太猛地将手中的盒子们往床上一甩,“让你辞职你不辞职!都跟你讲了!花花草草里多的是滑胎的成分!你要备孕就别去花店上班!还有楼下的野狗野猫!你成天去m0m0喂喂g什么?现在好了吧!感染一身寄生虫!怀也怀不上!”
计生用品被甩在床上也太不雅观了,关纾月不能让它们就这么摊在长辈面前,于是她挪动到床边,将那一盒套子揣进了兜里。
“妈妈,花草猫狗都没有毒啦,是我自己生病了,不过你别担心我哦,你的健康也很重要。”
儿媳又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听不懂人话了,真不知道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故意装傻气人。
刚才听到说儿媳怀不上的时候,她双腿双臂深陷无力,而怒火中烧的此时此刻,老太使劲浑身的力气,将关纾月推搡到了客厅,也顺手替她开了房门,一把将薄薄一片儿媳甩进了楼道里。
“滚滚滚!我们老安家不要你这种不下蛋也不听话的母J!赶紧走!别在我儿子房子里占用水电!”
砰的一声,关纾月被丢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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