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宾宾,你还玩不腻喔~露馅了啦!」原来是博洋课长,他亲自来接我们了。
「子邑、Pinky好久不见。尧仔,可以独当一面啦!我就知道你行滴~小瓶子,你调来这边,咱扩散双姝分道扬镳,GAGA以後就寂寞罗,你…」讲到这边意味深长地看了阿宾一眼:「也多亏你任劳任怨,这边很缺EE啊!刚好帮我多拉一个即战力来,这法子真亏修哥想得到。也好,这样大家才不会太苦闷。」
「没错!他有够闹的。」小瓶子说完还朝阿宾的肚子架了个不轻不重的拐子。
博洋课长到底是博洋课长,寥寥几句,就让过去在新竹的革命情感迅速复燃,把大家重新收编。
於是半个小时後,我便从小瓶子手里接过一批无尘装备和电脑开机密码;再过半小时,我便从上看到了我在新厂的第一批和我算了一下──一个灯、两个灯、三个灯、四个灯,再次同灯同分;而一整排Arm红灯,像是飞机跑道的指示灯欢迎我们这群生力军的加入。
博洋课长站起身来「啪」的一弹响指,大夥儿饶有默契地一同朝FAB走去。
「刚好试试新的无尘衣合不合身。」我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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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洋课长在「大水车」为我们几位接风洗尘,那是一间在台中市区巷弄间的日本料理店,握寿司、生鱼片份量既足又新鲜,关东煮的酱料风味独特、不错吃,我尤其Ai那里的味噌汤很够味,支援新厂期间,「大水车」起码来了不下六、七遍。
当晚同行的还有几位新厂同事和,我注意到有两位日本来的技师,男的身材圆滚滚、满脸络腮胡,挂牌上的名字是中村幸助,由於日语发音过於拗口,念了几遍没人记得住,加上骑着一台川崎重机,於是大家直接叫他的身材修长,俐落的短发搭配小麦sE的皮肤,给人活力十足的感觉,且五官有欧洲人的立T感,後来才知道她果真是混血儿,有四分之一的西班牙血统,而当她站起来向大家敬酒时,目测绝对有170以上,现场也只有号称身高180的博洋学长和我b她略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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