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不管你信或不信,总之,我脱团了。

        七夕那天,为了参加聚会,我还跟公司请了一天病假对~心里有病也是病,前往二二八一点也不和平的和平公园集合,准备参与一整天的集T疗程。板友团员们约莫二十来人,声势浩荡地对路旁、捷运上双双对对的情侣们投以直接到不行的羡慕眼神,令人退避三舍。

        此行的目的地事先经过票选,以板大力推的北投军舰岩胜出,原因是那边有一处名为「告白悬崖」的景点,每年特殊节日都会x1引大量处於暧昧阶段的旷男怨nV们前来此地直球对决,企图在台北盆地的中心呼喊Ai情;成功了就直接抱下山泡温泉,如果残念…嗯~也不会拖泥带水就是。

        基於这正当到不行的理由,众人决定反其道而行、直捣h龙,在告白悬崖上必定能将单身狗的怨恨脑电波增幅到最强,以便覆盖整个台北盆地。想想也有趣,於是我就这麽跟着一夥素不相识的人,一路使用「眼神杀」朝军舰岩前进。

        也许是用眼过度的关系,最後一段山路,同行的有不少人和我开始按摩自己的颜面和太yAnx,而我就在指缝间的空隙里看见了孟珊。

        这位nV生戴着红sE毛线帽,一手拿着登山杖,一手拿着看起来就很专业的单眼相机做环拍,当镜头转向我时,看到我摀着脸便放下相机:「不好意思,你不想入镜对吧?」

        「不是啦!刚才太伤眼力,得多看看绿sE,让眼球恢复疲劳才行。」由於她碰巧穿了件亮绿sE的外套,无意中的一句双关语,让她笑了出来:「你好,我叫孟珊,请多多指教。」

        山风吹拂,我看着长发飘动的她,心里闪过一个影子。

        於是,孟珊和我就在板主大大的JiNg神喊话中,一边走、一边继续相互指教;她小我差不多三岁,在板上的,毕业於师范学院,目前在小学担任班导师;我则告诉她我的名字、ID、星座和毕业学校,之前在科学园区当了两年左右的有偿器官捐赠人,现在回台北担任环保基金会的研究员刚满一年。

        「有偿器官捐赠人?」

        「就是科技新贵的意思,整天卖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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