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识从宇宙深处转了一圈後折返。然後我开门,把小纸箱放回,再关门,哔哔两声,拿起羽绒外套朝风铃木深处走去。看来,那条白金缀饰今晚依旧是送不出去了,但它会陪我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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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暄的面前站定,将属於她的外套拿给她。

        暄坐在石椅上没有伸手,只是抬起头来看着我,她的表情定格在夜风中,发出月晕般柔美的光华;她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轻轻地叹口气:「你这件好暖…再让我穿一下好吗?」

        只消一眼,我就明白暄什麽都知道了。

        我默默地在暄的左侧坐下,隔着大约十公分的距离,b当初近、却b期望远,而且远得多。沉默维持得不算久,但已够我把相识至今种种片段串成跑马灯了,我们几乎同时开口──我叹了口气,而暄则以我从未听她说过的三个字做为发语词:「对不起…」她礼貌X地停住,让我先讲。

        「你原本打算怎麽告诉我?」

        「对不起…我没想到这麽难……」她又说了第二次。

        「有那麽难吗?喜欢你那麽久…十年有了吧?我也只跟你告白过一次而已,有b这个难吗?」我索X把话讲开。

        「那不一样。你是用未来共同的憧憬来问我,而我则必须告诉你未来无论是好是坏,都没有共同的可能了。怎麽能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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