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对视了一眼。乔治抬手将羊皮纸折起收好,左手懒散地撑在楼梯的栏杆上,修长的腿随意曲起。弗雷德则停下了正要往嘴里投掷小饼g的动作,笑嘻嘻地站到另一侧,仿佛不经意地制造出一个恰好的间隙,等待着阿莉娅走入他们之间。

        一步、两步、三步——阿莉娅走到他们中间了,三人同时踏上再一层台阶。

        “嘿,塞德斯莫小姐,”乔治开口,语气带着好奇和试探,“八楼西边有间教室,是不是你锁上的?就挂着那幅秃顶老NN写论文的画像旁边——右边那间。”

        那个老NN已经在画像里写了三百年论文了,可每当她写到最后,羊皮纸就会神秘地变长,让她的论文永远没有结尾。

        阿莉娅看着他,点了点头。

        弗雷德“啧”了一声,嘴角扬起一抹夸张的笑意:“哈,难怪。上个星期我试着打开那间教室,结果刚碰到门把手,就有只老鹰猛地蹿出来追我们,还在我手背上狠狠啄了一口。”

        说着,他随意地拉起袖子,露出手掌虎口处一道暗红sE的啄痕。虽已结痂,但仍隐约可见当时的锋利喙痕。

        那是一只T型惊人的大雌鹰,羽毛呈深棕sE,夹杂着些许金sE的光泽,双翼展开时,几乎能覆盖整扇门。

        弗雷德晃了晃自己的手,嘴角挂着半真半假的委屈:“看见没?那只老鹰可真下得去嘴,简直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一样。”

        乔治在另一旁譬了一眼兄弟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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