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经不起熬夜啊。

        是梦吗?

        漆黑的房间,冰冷的石地板,右上角悬着一扇窗户,只能看见巴掌大的一片天空。

        克利斯多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向自己的双手,却意外听见了「喀啦喀啦」的声音,像是铁链拖过了地面,双手手腕的沈重感也陌生不已,全身像是被束缚着,连向着那扇窗移动都相当困难。

        冰冷的月光下,苍白的掌心与被染黑的指尖被映照出了颜sE,右手拇指带着一枚表面磨损的银戒,怎麽看都是一双属於男人、骨节分明的手。

        克利斯多没觉得男人的身T友什麽不好的,只觉得居然呼x1不痛了,也没有深入骨髓的酸,全身上下只剩下呼x1有点不稳,没有不好的地方。

        这就是健康的感觉吗?她不知道。

        不会痛??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克利斯多低下头,她的脚边亮起了一圈繁复的阵法,此时她正在中心处。周围的铁链在拉扯中发出了沉重的响音,却没有任何因为这些响动而靠近此处的脚步声。

        像是被世界遗弃一样,她忽然有这样的感觉。

        迈开了脚步,她艰难的拖着铁链,走到那扇小小的窗边。被束缚着走路的感觉不好受,像是随时都拖着不属於自己的累赘,在被向後拉扯又不断下沉。当她走到那扇窗下时,束缚在手腕与脚踝的铁链已经绷得不能再紧,只要稍稍松懈就会将她拉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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