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你送我回学校吧?”

        岑晚站在客厅里,没来由地紧张。

        公寓不大,但很新,装修和家具都是上上品。这儿离钱缪的学校近,大少爷住不了宿舍,随手买的。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浓浓的、属于钱缪的气息,让岑晚有种羊入虎口的危机感,虽说她肯定不是羊,钱缪更算不上虎。

        她肯定是不回岑家的,现在外卖还没到,就已经有点吃不下去了。

        客厅和他的卧室打通成了一间,通透极了,钱缪逆着光站在床边,歪着脑袋看她,一边看一边毫不忌讳地慢条斯理脱上衣又脱K子。

        岑晚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都挺做作的,毕竟他们该g的都已经g全了,就在上周末。

        钱缪把床上的家居服捡起来套身上,听见那别扭nV的又说,“我自己回也行。”

        他气笑了,“是谁?”

        “什么?”

        “你这回又看上谁了?一帮人一块儿过夜就行,到我这儿跟我就不行了?”

        他都上钩了还不满意?她开鱼塘呢?想钓多少个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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