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个时候我就让姐姐彻底成为我的东西。”
陷入泥潭的男人果然无法沟通。我面对的就是疯子,越是这样讲他就越放不开我,得到他的心是为了断绝他腻了我之后把我卖掉做各种惨烈的事,被他一个人追杀总比被社会上一大群人杀好,我无法抵抗群众,但敌人只剩一个我还能想想办法。
照片必须销毁,但是他要发动社会关系来弄我我又该怎么办?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必须把握时机。
“好了,我就是说说。今天你想做些什么事呢?脸上的伤虽然不重,可能也要两三天才消得下去。”捏捏他的脸。
他跟着我转移话题:“看电视吧。”
“躺沙发上去,我帮你用熟鸡蛋揉脸。”
煮熟的鸡蛋在冷水中泡了一会,剥皮后还剩下较热的温度。我被但丁抱回沙发坐好,让他躺在大腿上。左右手交换掂量给鸡蛋散热,然后轻柔接触但丁脸上的淤青。
“嘶,好痛,姐姐你压轻点。”
“这样就痛了?我的脚可比你还痛呢,给我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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