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好了,姐姐闭嘴!”他再度拿出绳子固定我的手到床头,用镊子夹起右边充血硬挺的乳尖,将一根空心的手针在酒精里搅拌,声音轻柔:“我开始咯。”
镊子夹得乳尖都快麻木了,我惊恐地看着他把手针尖端对准镊子上的洞,轻轻戳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和打针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这个地方分布神经最多,是最敏感地区域,第一次遭受这种残忍的对待,痛感无限扩大,尖锐的痛剪断理智的神经,我大哭大叫。
“知道痛了吧?如果姐姐没有离开,我不会这样对你的。”
看到我的失态,他反而温柔的呢喃,手中一点都没有停歇,一直把针穿到中间,不顾我的哀求,把消过毒的乳环插入空心手针,再用手针把环带出来,让环合齿拧紧,整个过程不过三分钟,已经把我疼得满头大汗,胸口剧烈起伏。
“好了,你看这不就打好了?就流了一点点血,姐姐没动是明智的选择。”他把所有东西收往一边,用棉花球蘸上酒精抹掉血渍扔到垃圾桶里。
随即侧躺到我身后,抬起一只大腿,听到拉开拉链的声音之后,滚烫的东西抵住入口。
下一秒,没有润滑也没有爱抚,他狠狠冲进来,接着大力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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