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
像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粗·喘着吸食让他渴望不已的毒,能够安抚他残破灵魂的药。
此时此刻的司律哪还有一丝一毫的清冷禁欲、佛性盈身。
他就像条野狗一样跪趴在阮卿卿身上,贪婪的嗅着、吻着、舔着。
绝色勾人的面孔都隐隐扭曲了。
宽大公主风的主卧里,只有床边一盏壁灯亮着,发出晕黄的光。
司律衣着整齐,脖子锁骨以下的部位全都包裹在衣服里。
无论是炎热的夏季还是寒冷的冬季。
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
司律始终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穿的都是长衣长裤。
修长且指节分明的手轻轻覆在阮卿卿心口,司律看着阮卿卿身上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新鲜痕迹,微微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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