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澜喉咙微不可查的一滚,仗着阮卿卿靠着他肩膀看不见他的表情,他脸上闪过挣扎。
渐渐的挣扎褪去。
他的眸光幽暗极了,神色有讥讽、有自嘲。
好过分。
这人真得好过分呐。
虚情假意、没有心肝、视他的真心为无物、眼里心里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他。
还让他的底线一再后退。
“阮卿卿。”
空余的那只手猛地锢住少女的腰肢,使两人贴得更紧密,与此同时,祈澜的另一只手也动了。
“你想玩儿,那我就陪你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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