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不要——”台上的男孩疼得两腿打颤,哭求不止,行刑官却是不依不饶地扒开男孩的臀瓣,狠狠地插了进去。毕竟还是个弱冠之年的孩子,未行孔穿之礼的小嫩穴以往都少有受责,如今骤然姜刑入洞,自然是苦痛难当。反复的拉锯战耗尽了狄云反抗的力气,行刑官趁着穴口放松的时候长驱直入,几乎将整根姜块都一举插入小穴,只露出一截未削皮的底座,夹在两座臀丘之间。
狄云还在原地啜泣着,两位行刑官已提着“楠木雕花板”在他身后站定,等候着行刑的命令。台下众人正纳闷这普普通通的板子为何叫做“雕花板”,只听得曹公公喊道:“置板,行刑。”那二人便抡起油亮光滑的大木板子,一左一右地落在两瓣汗津津的屁股蛋子上。板子一挪开,两瓣臀肉上竟分别印上了两个字:左边是“笞责”,右边是“受戒”。众人这才明白,楠木板上阳刻了文字,随着板子的责打,就印在了男孩的屁股上。
兵士们窃窃私语道:“官家的笞刑名堂真多,不过是上了姜刑再用木板子打屁股,都能玩出这么些个花样。”
“是啊,可不像军中笞刑那么粗野,只知道板子藤条齐上,把男孩子嫩生生的小屁股打得像紫茄子似的。”
“哈哈,我看是殊途同归。等这个什么五戒打完,这姓狄的小娃娃保证也是屁股开花,和烂桃子一样。”
观刑的说着轻巧,台上受刑的却是忍耐得辛苦。行刑官双手持板,手肘下沉放在腰间,两腿开立转动身体,以腰部的力量带动双臂,撞钟似地,利用板子的惯性砸在软嫩的臀肉上。大板子好似两方印章,每打一板屁股便红一分,这头几下板子责打的部位集中在臀峰,“笞责”、“受戒”的字样层层叠叠,很快就模糊成一片。
狄云只觉这集中落在一处的板子一下比一下难熬,大片的刺痛在臀皮上炸开,真似滚水泼过。行刑官落板之后不急着抬起,厚重的板子压在刺痛的臀峰上,让男孩充分体会着针扎似的滋味。片刻之后,板子抬起的同时,另一侧的行刑官又立刻添上一板,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没等恢复原状又被板子拍扁。
臀峰正中便是那粗大又多汁的老山姜。男孩本能地向外排挤着姜块,然而大板子的轮番击打又将它推入嫩穴深处。抽插了不消几个回合,男孩的小穴里火烧火燎的滋味已是愈演愈烈。
计数的刑官才喊到“二十”,曹公公便下令“换手”,又引得台下议论纷纷。“换手”即是把上一轮的掌刑者换下去休息,另找人来继续执行责罚,以此保证刑责的力度不会减轻,也防止行刑官因为力竭而失了准头。可这两百下板子才打了二十下就换手,未免显得有些频繁。此时又有两名行刑官在狄云身后站定,随着“置板、行刑”的命令,噼啪的击打声又在男孩的屁股上响起。
这一轮板子仍是责打在臀峰上,力道却仿佛又加重了几分。狄云每挨一下板子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叫,好似猫儿般娇弱细软,在板子沉重的击打声映衬下显得格外可怜。
男孩小穴里的姜块仿佛燃烧的炭火,直教人酥软了骨头几乎要瘫倒在地。接连落下的板子碰撞着姜块的底座,狄云感觉难受极了,这“拖枪负印”既是责打裸臀,兼而折磨小穴,实在是羞痛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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