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保证,皇帝已然达成目的,大笑道:“狄将军不愧是朕的股肱之臣,想朕之所想。既然如此,狄将军想必也同意对狄云严厉责罚咯?”
狄将军此刻感到万分屈辱,却已没有资格提出反对,甚至替儿子请求宽恕。“狄云犯下大错,自然……应受责罚……”
“哦?狄将军不打算为令郎求个情吗?朕不止要将狄云的裸臀重重责打,连他那桃谷、稚菊都难逃刑责,如此,狄将军也毫无怨言吗?”
狄广深知当今圣上淫猥残酷的癖好,更深知依密折上所写,狄云其罪当诛。这样的委曲求全,是保全他性命的唯一办法。于是俯首贴地道:“犬子狄云任凭圣上惩治,罪臣绝无怨言!”
皇帝抚掌道:“狄将军真是毫不偏私袒护,堪为表率。只是这教训孩子,为人父者怎可缺席啊?”
“圣上……末将实在不忍亲见幼子受刑,还望圣上体恤……”皇帝沉默良久却是不置可否,狄将军无奈道:“末将有一柄乌木戒尺,常用以责罚,而今恳请圣上准许,以此物代行亲临之职责。”
大殿之上唯有君臣二人,一者跪地俯首,身上虽有斜阳暖照,心中却觉如堕冰窟;另一人身在暗处,让人难辨喜怒。
经过数日的修整,兵士们体力回复,贾义下令开拔,班师回朝。罗逸屁股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行军路上倒也不至于太辛苦。
回程的路走了不到一半,便陆续有皇帝派来的使官宣读嘉奖诏。
“……众将士忠勇可嘉,圣上赞许,特此恩准回京之后于西郊大营面圣……”
狄云满心欢喜,自信地以为皇帝既然对战事胜利赞赏有加,自然也会大大地奖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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