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树也沉默。
半晌,他才平静地开口:“渴吗。”
阮卿卿顿了下,点了点头。
李树便起身为阮卿卿倒水。
水来了。
阮卿卿也已坐了起来。
在阮卿卿捧着瓷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水之际,李树突然开口:“我哪里故意折磨你、报复你了,阮卿卿,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们在一起了那么久,你对我就没有一点信任是吗,你问都不问,求证都不求证,全靠自己的臆想觉得我在故意折磨你、报复你。”
阮卿卿:“……”
“嗤,你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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