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尾巴尖蘸水在地上费力的写了个歪歪扭扭的她。
后面一个问号。
几个感叹号。
写完后Y冷质感的蛇曈紧紧锁定男人,正好与男人晦涩如渊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玉玉原来还会写字吗?”
“她?”
一张年轻妖异的脸面无表情,周身气息压抑,仿佛是暴风雨要来的前奏。
男人Y恻恻地冷声道:“玉玉要表达什么,只一个字我不明白呢。”
站姿由懒散转为紧绷。
男人的一番变化让阮卿卿慢慢冷静了下来。
急躁解决不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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