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活至这个年纪的浦鹓雏,最不屑的就是真心,人心是会变的,亲人尚且会拔刀相向,何况外人。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自己,唯有握在手里的实实在在的权力不会。她知道江忆仙亦信奉这一点,她们其实是同一种人。

        江忆仙老实跪着,没有吩咐不敢乱动,浦鹓雏撑头一笑,调侃道:“看来关几日禁闭还是有用的,变得规矩了。”

        “臣不规矩,是因为知道殿下喜欢。”

        “现在怎么不敢了?被关怕了?”

        江忆仙不说话,浦鹓雏拿她和周苫作b,“换作她,就不会这么听话,yAn奉Y违着也要先贴过来再说。”

        江忆仙垂眸抿唇,神情有些愠恼,却一言不发,如一尊观音像般杵着。

        “狗不规矩,也是主人惯的。”浦鹓雏用侵蚀的眼神在她清矜自持的面容上转悠,指尖轻戳着太yAnx,从自己侧脸m0到脖颈,继而凌空碾了碾指头,悠悠伸手一指跪着的人。“过来。”

        江忆仙看到那带有暗示意味的g手后微微一愣,犹豫只是一瞬,她随即起身走近,抬手要解衣带,被对方制止。江忆仙遂作罢,自己撩起衣裙下摆,只解去亵K,俯盯一眼nV人搁在膝上的手,扶着她的肩就坐上去。

        江忆仙只让涤心C劳过一次,还是双方互表心意之时,遂那里不怎能适应外物入侵,紧致的xr0U刚被指身破开,她就微微蹙眉,身子僵直得不敢动。

        “不舒服?”浦鹓雏难得卸下气势,关切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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