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都想变成男子,甚至连正常的欢Ai都不能享受,你模仿他们,渴望像他们占有nV人一样占有我。”
浦鹓雏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尧姜,“男服,Y具,以及对外宣称姜王是名男子……你离开裘朝前问我为何不接受你,你自己都不正视自己,要我如何正视你?你知道你如今的地位,有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哪怕宁愿自g0ng也甘愿得到吗?已登青云,而你竟却羡慕起一群仰你鼻息的草芥,浦尧姜,你痴傻了吗!?”
浦鹓雏的疾言厉sEg起了尧姜还在裘朝时的回忆,彼时她们正值青葱年少,满腔的野心何其共鸣,浦鹓雏想颠覆政权,尧姜毫不犹豫就加入了她的阵营,她要权力,她就助她拿到权力,待一个个叛乱被终结,尘埃落定。她仰望追随的皇姐却带回来一个粉面柳腰酷似nV子的娇郎,还说那是她的驸马。叫她如何受得了?
待大局已定,尧姜关起门来当她的赋闲王侯,既不上朝也不理政,每日招伎到府,通宵享乐,如此浑浑噩噩了九年。那日,她要听名伶唱曲儿,派人去请,得到的消息却是那名伶被驸马占着不肯放人,尧姜亲自去了趟戏馆,无意间听到那赘婿驸马同一伙狐朋狗友编排皇姐的不是,竟还将其房中事讲给那群无赖听,下流话入耳,便如催命符到了,尧姜当场拔剑杀了那一桌的人,驸马及其狐朋狗友,一个都未放过,且派人将当天在场的狎客都割了舌头,只为不让不利于浦鹓雏的话传出馆外。
酩酊大醉的尧姜提剑闯进公主府,踢开卧房的门,举剑对准榻上惊醒吓哭的浦九如。“孽种,我杀了你!”
“浦尧姜!你痴傻了吗!?”
只着亵衣的浦鹓雏连衣服都顾不得披,就连忙用身子挡住nV儿。
“皇姐,你知道你那好驸马在外人面前是怎么说你的吗?”
知道她要说什么,浦鹓雏不动声sE地捂住nV儿耳朵。
“那种烂人你都要,他有什么好?为何你宁愿要他都不要我!就因为他是男子,就因为他同你生了这个孽障?!”尧姜举剑,眼神痛恨地盯着浦九如,“我要杀了她!我要替皇姐你除去所有W点!”
“你敢!”浦鹓雏严词厉sE地瞪过来,一声令下,公主府的侍卫纷纷冲进来围住尧姜,“本王只临幸过他两次,有了九如后本王便没再碰过他,不管他说了什么,他口中的话必然全是捏造,你杀他,本王不追究,但你想杀本王nV儿,我就没办法再留你在此了。”
不出一日,谕旨下来,宣浦尧姜为姜王,享国俸,阶同帝,配往北地,即日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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