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当真要御驾亲征?”管家担忧地问。
“小小室韦人,何值一惧?就是怕本王走之后,那些宗室不老实。”
“大漠皆是游骑之兵,本朝骑兵甚少,恐怕……”
“本王自有对策,哪怕损十杀一,这回必要将他们打到不敢再侵犯我朝疆土才行。”
&人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地商谈国事,似乎我真是一只狗一样。我把头从被窝中探出来,嘲笑道:“以十当一,怎么看都不会威慑到对方,反而给了他们希望,因为他们只有一千人,就能杀穿你一万人,倘若他们有十万百万人,那打赢不是易如反掌?”
浦鹓雏cH0U出侍卫身上的鞭子,走到我面前,用鞭柄伸进笼中挑起我的下巴,冷笑:“还真有不长记X的狗,主人说话,何时有你cHa嘴的份?”
我挪开下巴,g起苍白的唇,朝她露出鄙夷的笑,狠狠揭露一个玩过bdsm之人才知道的事实。
“我认你,你才是我的主人,我不认,你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
承受方看似受苦受难受尽折磨,实则一切皆出于她们的自愿,她们若不愿意,那这场游戏便失去支撑,即刻瓦解。看似掌控方掌控一切,实则这游戏的主动权,一直握在承受方手中。
从出生就处于高位的浦鹓雏,手握重权了半辈子,也玩了半辈子bdsm,她深知当权者最害怕什么,怕百姓不聪明,又怕百姓太聪明,怕她们不听话,怕她们不要命,怕她们想当人。
此刻的我在她眼中,宛如万千子民的具象化,我JiNg准踩中她每一处雷点,深掘出她心底每一丝恐惧。
她拿鞭的手在抖,我用双手握住她的手,安抚似地捂了捂枝端冰凉的手指。浦鹓雏清醒过来,要cH0U回手去,我越握越紧,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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