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情十分无礼。”,琼皱起眉毛提醒。
“对不起。你教什么?”
“很多。例如土地管理,仆从奴隶,商贸账务等等,总之就是如何运作家族事务。”
“哇哦,你还会这个,你专门学过吗?”
琼选择性无视了对方话里的轻浮,他把身体靠回椅背,长腿伸展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说,“因为我之前任职过一家新晋贵族的管家。”
将厌沉默了几秒,“据我所知,贵族家庭的管家都是传承制的吧?”
“大部分是这样。但那家退休的老管家和我有些深厚的情分,他膝下无人,便举荐了我。”,琼向他微笑了一下。
多么微妙的笑容啊。将厌想,男人同他说这些干嘛?他倒不是怀疑真假,因为这种闲话根本没必要扯谎。
是他先问,男人回答。可他本没有向他说明的必要,总而言之,他认为——男人不会白白废话。
“那后来干嘛走了,做贵族的管家,油水能捞不少吧?”,他揣测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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