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成功了,为什么这男人没有一点反应……难道,漏了什么。

        他突然意识到,他不了解它,不了解它从何而来,也不了解它的极限,连最基本的运用也是一知半解。

        每一次运用,不论成功与否,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身体的极度疲惫,在那种状态下,他孱弱的像一个废人,交给上帝咧着一嘴白牙的掷骰子可不行,他从来不爱赌博,自己的命,拼尽全力也想要握在自己手上。

        男人缓步走过来,身影高大,步伐又轻又稳,全身像是笼罩在黑色的影子里,看不到一点皮肤。

        将厌开始计算自己杀死这个男人的成功率有多少,很快,他得到结果——零。

        他咬破舌尖,以疼痛控制着双腿不至于瘫倒在地,该死的,已经没有力气了。

        “你……”,男人有话想说。

        然而,在那稍有些喑哑的声音出口瞬间,将厌用尽全部力气,骤然向他刺去。

        ——最后的机会。

        “砰。”

        尘土飞扬,一切都结束了。

        他摔飞在地,蜷着身子,捂住内部好像撕裂开的腹部,怀疑男人那一脚给他脏器踢移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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