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熟悉的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从这会儿之前就令他的思绪变得杂乱。

        “那个……”,他下意识开了口,顶着两道询问的目光,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

        两人等待着。

        那座通往后院的铁门就在前方不远。

        他碎发底下的眼珠子转了两下,光线在眼里跃动,他吸了一口气抬起头说,“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座牢房底下,可能存在着常识之外的,危险的东西……”

        这将不再是秘密,他没有保留的必要。

        说出口,就像个啤酒罐似的,体内那些积压膨胀的气体也随之噗的一声放掉,将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啊?怎么说?他家牢房底下关着一个爱吃小孩的泥巴人?”,琼不正经的调侃。

        男人略带嘲弄的语气,奇异的有种令人安心的效果,将厌很感激他没有先质疑自己,“一种不会死的东西,很危险,而且恶心……”

        “我以为你是哪里听来的谣言,你是认真的吗?我从未听父亲说过……”,结稍微侧过脸,确保视野能看到青年模样。他记起旅馆时青年问他的话。

        脚下的石径摇曳着一层橙红的火光,将厌垂着眼,提着油灯的手更用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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