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几个叔叔还在喝酒。姐姐先行离开。母亲不喜这样的酒席。男人们总要喝到深更半夜,才肯回去睡觉。

        他刚坐回位置,一只手便伸过来替他倒满酒杯,喝的满脸通红的叔叔搂着他的肩膀说,“这么大人了还赌气离家出走,今天你可得多喝点儿……”,酒杯递过来,他便喝。

        “是啊是啊,你二伯十八岁那会儿已经开始经手家族事务了,也要让你老爹省省心呐……”,另一人凑过来说。

        酒杯再次倒满。结一口气喝完。

        “哎,小孩子嘛,想出去透透气,玩一玩,大伯理解你……”

        再喝完一杯。

        “尽说这些无聊的。阿结在外面有没有看上的女孩子啊?有就尽管带回来,叔叔们给你撑腰……”

        餐桌上一阵哄笑,气氛持续热烈,男人们喝的更加酣畅淋漓。

        酒过三巡,头脑渐渐昏沉,眼看男人们仍没有散场的意思,他起身跟父亲告退。

        父亲示意他稍作停留,然后冲旁边的管家摆了摆手,片刻后一个女孩被带上来。是个奴隶。尽管被洗的很干净,脸上化着淡淡的妆,穿着一身体面的衣服,结依然能认出是个奴隶,像大多数塞给他的奴隶女孩一样,小心的畏缩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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