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小姐,有没有人告诉你,过河拆桥,是一件很没有道德底线的事?”

        是程宗权。

        竟然是他!

        尹惊月不自觉竖起一阵寒毛。

        虽说她并不觉得程宗权有多在意她,但她自己也知道中午和周延说的那番话,有多下一个男人的面子,更何况这个男人平时最Ai的就是摆架子。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后果,只是,就像她所说,天高皇帝远,她如今无债一身轻,在这个法治社会,程宗权难道还能追几千公里杀了她不成?

        想到这里,尹惊月才稍稍放松了一些,稳住心神,和他对质道:“所以呢?您要教育我吗?程先生?”

        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教育?谈不上……我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你离开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

        单纯讨厌他算不算?讨厌他们不对等的地位,讨厌他们天差地别的身份,讨厌他总是对她呼来喝去,讨厌他从未尊重过她……

        从她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好像有关于他的一切,她都觉得无b抵触与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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