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弱……让我瞧瞧。”
风荷下意识想去探他的脉搏,却叫他推开了手。
她最擅长哄这种脾气大的小孩了,软着声安慰道:“别害怕,我是个大夫,让我瞧瞧你的身T如何,说不定还能调理得回来的。”
那少年脸sE苍白,听了她的话却无动于衷,风荷又温柔地催促了两声,他才犹豫着把手递过去。
风荷把着脉,眉尖微蹙,少年直直地盯着她。
“小神医,可瞧出什么症状了?”
风荷微抿嘴唇,摇头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子虚弱了些。”
“那就好,李邵熙先生很是疼Ai他这弟弟,每回去外面演出都带着,生怕他无人照料。”
“先生还要在江宁演几场?”
“只最后两场,演完之后他们便该回永嘉去了。”
“多谢廖老板,明日我还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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