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朋友满脸不赞同的情况下,警察淡淡陈述,给即将处于崩溃边缘的某位少爷一巨重击。

        脆弱到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跳动的心脏,被外力硬生生撕开一道创口,血止不住,一汩一汩流出来。

        停尸间里真是太冷了,寒意透彻心扉,穿过骨髓,肺里仿佛凝结出一层冰霜,牵动着神经的每一口呼吸都疼。

        他不敢再继续碰祝临的尸体,最后一点慰藉也被现实无情剥夺。

        悲伤到一定程度是会丧失所有情感的。

        在所有人都深切哀悸的情况下,程行洛神色麻木到冰冷,他问警察,“凶手死了吗?”

        警察点点头。

        在他们破门而入之前,凶手就已经先一步服毒自尽了。

        程行洛重重咬了一口腮间软肉,血腥味霎时间散出来,他哀叹,“真可惜。”

        他无比冷静地掏出手机,给祝临家人打去电话通知这桩噩耗,听到电话那头痛彻心扉的哭喊,程行洛竟有一种诡异的、飘然物外的空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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