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和背靠住门板,声音恹恹的,“你不用这样。”

        周佚尘没搞懂他什么意思,有点懵,“什么?”

        徐清和把玩着无名指上的银色素圈,叹了口气,“我是个成年人了,生活能够自理。”

        “聂靖娄是聂靖娄,我是我,他出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也没必要为了他特意照顾我。”他跟周佚尘说,“你不欠我什么。”

        说是部队休假来外省旅游,在附近租下房子只是为了出行游玩方便,这个理由怎么看都很假。

        周佚尘攥紧手指,下意识反驳,“我不是…”

        不是因为徐清和是自己故去战友的遗孀才对他这么好,可除了这个,周佚尘找不出其他合理借口。

        他狼狈地垂下脑袋,不想过分暴露自己的龌龊心思。

        徐清和没细想,只以为对方是在搪塞自己。

        看到屋外青年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样子,徐清和突然又于心不忍,拒绝他人善意真的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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