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这种物化关系有些排斥,但他们怎么样也轮不着我来管。

        看到我皱眉,何琰立刻解释,他说他没载过人,副驾都空着呢。他给我系安全带,趁这个空挡偷偷和我咬耳朵,“都给我老婆留着。”

        他开车前我在想事情,懒得搭理他。跑车开进场地,绕了一大圈,下车之后我吐得昏天暗地,更没功夫搭理他了。

        所以对何琰说的那两个字,我给出的反应也只有最开始的,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我出趟国,给我们岌岌可危的感情续了条命。

        但也仅限于此了。

        我和何琰的沟通恢复如常。

        直到三个月后。

        我那天心血来潮翻了翻跟何琰的聊天记录,发现最后一条消息是在半个月前。

        他给我发了两条消息,我没回。然后他又给我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我没接,第二个我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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