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从桌上拿起一份晚间报纸,边看边嘀咕说,“也不知道他们家怎么想的,孩子不愿意去就不去嘛,非逼着人家…”说完她叹气,似乎意识到这样背后嚼舌根不好,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满肚子疑问,计划给楚寒打电话过去问问他怎么个事儿,几天没见咱俩至于生分成这样吗?

        电话是保姆接的,说楚寒现在在忙,有什么事情和她讲是一样的,她到时候会转告过去。

        我咽下准备好的一箩筐问题,说了句没事,匆匆挂断电话。

        有古怪。

        在忙也不至于连接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吧。

        当晚我一直在想楚寒的事,折腾到大半夜才睡着,刚面见周公,搁在枕头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虽说我没有起床气,但大晚上扰人清梦也怪招人烦的,接通电话后我语气不善,“喂。”

        电话那头沉默不言,我眯起眼睛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寒寒?”

        楚寒依旧沉默,呼吸却越来越重。

        “我闯祸了。”他说话带着浓重鼻音,“你能带我逃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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